[現(xiàn)代]楊圻

bǎodǐngpiāoyānchénshuǐwēn,,
nányuánjiùshìzǒngxiāohún,,
jiānnánguòhuánghūn。
shùméihuāmíngyuè,
lóurénzuìkāimén,
xuěguòqiáncūn。

作者簡介

楊圻
楊圻[現(xiàn)代]

楊圻(1875——1941),初名朝慶,更名鑒瑩,又名圻,字云史,號野王,常熟人,御史楊崇伊子,李鴻章孫婿。年二十一,以秀才為詹事府主簿,二十七為戶部郎中。光緒二十八年(1902)舉人,官郵傳部郎中,出任駐英屬新加坡總領(lǐng)事。入民國,任吳佩孚秘書長,亦曾經(jīng)商。抗日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居香港,病卒。 更多

楊圻的詩(共279首詩)
  • 《蝶戀花·春感》
    樓外青山啼杜宇,我已無家,更勸歸何處。
    千里中原風(fēng)色暮,天涯近淚無乾土。
    幾日不來紅滿路,暗里春歸,沒個人來去。
    一點燈明花院雨,人間只有黃昏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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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虞美人·西湖蘇小小墓石隱約有》
    斜陽淡淡波紋皺,短短蘇堤柳。
    柳邊誰說是蘇家,一點秋墳滿地落秋花。
    西湖歲歲芙蓉老,多少才人吊。
    不知誰更吊才人,惟有寒蟲細細咒黃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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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西江月·春夜和內(nèi)》
    數(shù)片梨花著雨,半簾斜月微明。
    凄清樓上正吹笙,酒醒更闌人定。
    香爇紅幃淡淡,燈明碧徑星星。
    鞦韆深院閉無聲,滿地瓓珊花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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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蝶戀花·樓上天風(fēng)吹滿袖》
    樓上天風(fēng)吹滿袖,頭上青天,欲問頻搔首。
    贏得江湖來載酒,山寒水冷詩魂瘦。
    一片煙波都似舊,醉也扶歸,風(fēng)雪黃昏后。
    月上江潭人醒否,秋聲都在張公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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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八歸·辛酉冬至夕漢皋客樓感懷》
    加餐健飯,自家調(diào)護,荊楚歲晚乍警。
    短籬照眼南枝放,卻憶紅窗雪夜,妝殘花靚。
    老去蘭成猶萬里,算兩字功名晝餅。
    千萬看枕上關(guān)山,燈下早霜鬢。
    塞雁一聲過也,云昏水亂,驚起獨眠清影。
    玉人應(yīng)念,今宵何處,那慣翠樽孤引。
    最消魂時候,岸上黃昏水樓靜。
    繁華歇,曲終人散,月小山高,江風(fēng)吹酒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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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菩薩蠻·幽花小徑東墻下
    傅熊湘〔現(xiàn)代〕
    幽花小徑東墻下。
    寒蛩時應(yīng)婆娑舞。
    天意可憐秋。
    飄香生亂愁。
    西風(fēng)吹葉墜。
    便作重陰會。
    明日與登高。
    新霜初試螯。
  • 如夢令·已是地寬樓迥
    黃侃黃侃〔現(xiàn)代〕
    已是地寬樓迥。
    那更香殘被冷。
    夜坐久尋思,歸夢遠書難定。
    誰省。
    誰省。
    絡(luò)緯秋啼金井。
  • 穿山甲·一種生成異物傳
    〔現(xiàn)代〕
    一種生成異物傳,身披鱗甲動秋煙。
    宛如社鼠穿墉固,亦似城狐據(jù)地偏。
    穴里春饑尋蟻食,峰頭日暮作龍眠。
    無能血戰(zhàn)玄黃野,流落高岡但蜿蜒。
  • 山居雜詠·西望松遼接兩蒙
    〔現(xiàn)代〕
    西望松遼接兩蒙,延邊翠色絕關(guān)東。
    物華天寶鐘靈秀,長白山前泣落紅。
  • 甘蔗林--青紗帳
    郭小川郭小川〔現(xiàn)代〕

    南方的甘蔗林哪,南方的甘蔗林!


    你為什么這樣香甜,又為什么那樣嚴(yán)峻?


    北方的青紗帳啊,北方的青紗帳!


    你為什么那樣遙遠,又為什么這樣親近?



    我們的青紗帳喲,跟甘蔗林一樣地布滿濃陰,
    那隨風(fēng)擺動的長葉啊,也一樣地鳴奏嘹亮的琴音;


    我們的青紗帳喲,跟甘蔗林一樣地脈脈情深,
    那載著陽光的露珠啊,也一樣地照亮大地的清晨。



    肅殺的秋天畢竟過去了,繁華的夏日已經(jīng)來臨,
    這香甜的甘蔗林喲,哪還有青紗帳里的艱辛!


    時光象泉水一般涌啊,生活象海浪一般推進,
    那遙遠的青紗帳喲,哪曾有甘蔗林的芳芬!



    我年青時代的戰(zhàn)友啊,青紗帳里的親人!


    讓我們到甘蔗林集合吧,重新會會昔日的風(fēng)云;


    我戰(zhàn)爭中的伙伴啊,一起在北方長大的弟兄們!


    讓我們到青紗帳去吧,喝令時間退回我們的青春。



    可記得?

    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一個偉大的發(fā)現(xiàn):

    住在青紗帳里,高粱秸比甘蔗還要香甜;


    可記得?

    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一個大膽的判斷:

    無論上?;虮本?,都不如這高粱地更叫人留戀。



    可記得?

    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一種有趣的夢幻:

    革命勝利以后,我們一道捋著白須、游遍江南;


    可記得?

    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一點渺小的心愿:

    到了社會主義時代,狠狠心每天抽它三支香煙。



    可記得?

    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一個堅定的信念:

    即使死了化為糞土,也能叫高粱長得桿粗粒圓;


    可記得?

    我們曾經(jīng)有過一次細致的計算:

    只要青紗帳不到,共產(chǎn)主義肯定要在下代實現(xiàn)。



    可記得?

    在分別時,我們定過這樣的方案:

    將來,哪里有嚴(yán)重的困難,我們就在哪里見面;


    可記得?

    在勝利時,我們發(fā)過這樣的誓言:

    往后,生活不管甜苦,永遠也不忘記昨天和明天。



    我年青時代的戰(zhàn)友啊,青紗帳里的親人!


    我們有的當(dāng)了廠長、學(xué)者,有的作了編輯、將軍,
    能來甘蔗林里聚會嗎?

    --不能又有什么要緊!


    我知道,你們有能力駕馭任何險惡的風(fēng)云。



    我戰(zhàn)爭中的伙伴啊,一起在北方長大的弟兄們!


    你們有的當(dāng)了工人、教授,有的作了書記、農(nóng)民,
    能回到青紗帳去嗎?

    --生活已經(jīng)全新,
    我知道,你們有勇氣喚回自己的戰(zhàn)斗的青春。



    南方的甘蔗林哪,南方的甘蔗林!


    你為什么這樣香甜,又為什么那樣嚴(yán)峻?


    北方的青紗帳啊,北方的青紗帳!


    你為什么那樣遙遠,又為什么這樣親近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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