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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現(xiàn)代]章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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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iāolíngxiūchàngchūnhuāzǎo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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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íngtiān,
dàiyīnmáisào。。

作者簡介

章鈺
章鈺[現(xiàn)代]

章鈺,(1864~1937)近代藏書家、??睂W家。字式之,號茗簃,一字堅孟,號汝玉,別號蟄存、負翁,晚號北池逸老、霜根老人、全貧居士等。藏書室名四當齋。江蘇長洲(今蘇州)人。 更多

章鈺的詩(共122首詩)
  • 《驀山溪·辛未重九即事》
    東風無賴,壓住西風緊。
    此地屬誰家,尚突兀、飛樓架蜃。
    異鄉(xiāng)異客,隨例約登高,糕字窘。
    酒悲奮。
    況是潛淵近。
    故園叢菊,料已拋荒盡。
    路指小蘇州,為問訊、南湖花隱。
    平林淺渚,免得費攀躋,占蟹汛。
    聽鴻陣。
    算有吟秋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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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浣溪紗·題潘文恭孫祖楨蘭卷》
    長養(yǎng)東風不染埃。
    國香剛傍謝階開。
    那堪墨灶上寒菭。
    料是傷龍同佑謫,翻從畫蝶見縢才。
    靈根還茁舊南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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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風入松·寒鐘》
    沈沈黨帳倩誰聽。
    還吼天鯨。
    一聲聲把聞根破,風嚴月悄霜清。
    不厭故香殘燭,替他急鼓疏鈴。
    喚回春夢佛多情。
    棒喝皆驚。
    雕盤虎嘯相高下,肯為細響錚錚。
    蕩得陰霾漸碎,催教霽旭徐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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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八寶妝·甫里保圣寺羅漢塑像》
    白馬支庵,赤鳴孫塔,甚處佛留真相。
    知否天龍遺蛻在,近傍牛宮無恙。
    當年名妒道玄,邀福吳儂,玲瓏甘運仙人掌。
    難道濁泥淘盡,西施同葬。
    齋去漫謔雪堂,不泥善業(yè),藥叉誰鎮(zhèn)魔黨。
    盡懸賞。
    巧工鑄蠡,怕騰笑、群盲摸象。
    嘆香界、飆輪簸蕩。
    木蘭空寶唐題榜。
    祗手段通靈,荒都跡許劉鑾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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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齊天樂·閏荷花生日》
    長生誰似花君子,池塘嫩秋尤妙。
    不厄楊年,先添藕節(jié),依舊亭亭霞表。
    歡腸換了。
    怎朱序云闌,玉容難老。
    一醉無名,靚妝佯倚鏡天笑。
    煙波清福占盡,惹雙鴛羨爾,仙樣風貌。
    彩伴添蘇,閒身熟魏,回首瑤觴爭倒。
    歸風信早。
    要綠意紅情,趁翻新調。
    漫當先期,乞他銀漢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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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自麗水赴龍泉道中
    徐震堮徐震堮〔現(xiàn)代〕
    兩山夾我上青天,我怪山行緩不前。
    一笑已凌萬山頂,那知山在白云邊。
  • 寓懷·江介揚清風
    黃錫朋〔現(xiàn)代〕
    江介揚清風,遺馨扇蘅芷。
    豈曰殊眾草,稟氣固如此。
    惜哉春斯徂,凄凄怨流水。
    自非守芬芳,何以報之子。
    薄采不盈襜,吾情曷能已。
  • 壬午元日雪中作
    龐俊龐俊〔現(xiàn)代〕
    二十年來無此雪,朱門凍骨共春寒。
    應妨鈿轂行裙濺,祇辦茅檐縮袖觀。
    雁鶩馀糧吾道貶,龍蛇換歲故交殘。
    五洲烽火今何日,漫作銀河洗甲看。
  • 小云棲·石洞何年辟
    方仁淵〔現(xiàn)代〕
    石洞何年辟,山靈變幻奇。
    垂巖開異境,裂石見深池。
    啜茗云生岫,尋詩蘚沒碑。
    林泉如有待,回首欲何之。
  • 帷幔──鄉(xiāng)間的故事
    馮至馮至〔現(xiàn)代〕

    誰曾經,望著那蔥蘢的山腰,
    蔥蘢里掩映著,一帶紅墻,
    不曾享受過,幽閑的圣味──
    氤氳地,漾起來一絲遐想?



    在那里起居的,或男或女,
    都說是脫去了,許多索累;


    在他們深潭古井般的心中,
    卻像含蓄著,中古羅曼的風味。



    是西方的,太行的余脈,
    有兩座無名的高山,遙遙峙立;


    一個是佛院,一個是尼庵,
    兩座山腰里,抱著這兩個廟宇。



    在二百年前,尼庵里一個少尼,
    繡下了一張珍奇的帷幔;


    每當鄉(xiāng)中進香的春節(jié),
    卻在對面的僧院里展覽,

    這又錯綜,又神秘的原由,
    出自鄉(xiāng)人們單純的話里──
    出向少尼在十七歲的時節(jié),
    就跪在菩薩龕前,將烏絲剃去。



    她的父母,是朱門舊戶,
    她并不是,為了饑寒;


    她雖然多病,但是也不曾
    在佛前,許下了什么夙愿。



    她只是在一個,梅蕊初放的月夜里,
    暗暗地離掉了,她的家園,
    除了她隱隱深潛的,痛苦,聰明,
    便是鶯鳥兒,替人間訴說憂怨。



    她不知入了,多少迷路,
    走得月兒圓圓地,落在西方;


    云雀的聲中,把她引到這座庵前,
    庵前一潭泓水,微微蕩漾。



    終不像在人間,能享清福──
    在水認識了,她的娟麗,
    她毅然地走入尼庵中
    情愿把青春的花葉,化作枯枝。



    老尼含笑意向她說,
    「你既然發(fā)愿,我也不能阻你,
    從此把一切的妄念,都要除掉,
    這不能比作尋常的兒戲!



    「雖說你覺得,苦海無邊,
    倒底是誰,將你這年輕的人兒提醒
    就使你在我的面前不肯說,
    在佛前懺悔時,也要說明!



    「我的師,并沒有人將我提醒;


    我只是無意中,聽見了一句──
    說將來同我共運命的那個人,
    是一個又丑陋,又愚蠢的男子。



    「無奈婚約,早被父母寫定,
    婚筵也正由親友籌劃;


    他們嘻嘻笑笑,忘了我的時候,
    我只好背了他們,來到這座山中。



    「我的師,這都是真實的話,
    我相信你,同信菩薩一樣;


    我情愿消滅了,一切熱念,
    冰一般凝凍了,我的心腸!



    「淚珠兒隨著清脆的語聲,
    一滴滴,一字字,濕遍了衣襟。


    老尼說,「你削去煩惱絲,
    淚珠兒也要隨著惱消盡!



    惱人的春風,才吹綠了山腰,
    凄涼的秋雨,又淋病了檐前的弱柳;


    人世間不知又起了,多少紛紜,
    尼庵總是靜靜地沒有新鮮,沒有陳舊。



    只有那暮鼓晨鐘,經聲佛號,
    不知是將人喚醒,還是引人入夢?


    她的心兒隨著形骸消瘦,
    可是沒有淚的眼前,更覺朦朧。



    過了一天,恰便似過了一年,
    眼看就是一年了,回頭又好象一天;


    水面上早已結了寒冰,
    荒涼與寂寞,也來自遠遠的山巔。



    正午的陽光,初春般的溫暖,
    熙熙的白鴿兒,在空際飛翔;


    翩翩地,來了青年的兄妹,
    說是奉了母命,來拜佛進香。



    她看著那俊秀青年的眉端,
    蘊著難言的深情一縷──
    活潑的妹子悄悄地,在她身邊說,
    句句聲聲,都成了她的竹針萬棘!



    「美麗的少姑啊,我告訴你!


    聰明的你,你說他冤不冤?


    為了遺棄了她的,一個未婚妻,
    我的哥哥便許下了,不婚的愿!



    她昏昏地,獨坐在門前,
    落日也沉沉地,北風凄冷,
    她睜睜地,目送著一雙兄妹下了山;


    一直地看得,沒有一些兒蹤影!



    寒鴉呀呀地,棲在枯枝,
    渺渺茫茫地,只剩下黃昏;


    熱淚溶解了,潭里的寒冰,
    暮鐘頻頻敲擊,她仿佛無聞。



    老尼的心腸,雖是冷若冰霜,
    也不由得憐她的年紀輕輕──
    這樣兒年紀輕輕地,
    便有這樣的,乖奇的運命。



    憐她本也是貴族的閨女,
    教她靜靜地修養(yǎng),在庵后的小樓。


    她懨懨地,不知病了幾多時,
    嫩綠的林中,又聽見了鷓鴣。



    山巔的積雪,被暖風融化,
    金甲的蟲兒,在春光里飛翔;


    她的頭兒總是低低地,
    漫說升天成佛,早都無望。



    只望一天天地憔悴了,
    將來獨葬在,三尺的孤墳──
    啊,只要是世上所有的,
    她都沒有了,一些兒福份!



    爐煙縷縷地,催人睡眠,
    春息熏熏地,吹入了窗閣;


    一個牧童,吹著嘹喨的笛聲,
    趕著羊兒,由她的樓下走過。



    笛聲越遠,越覺得幽揚,
    兩朵紅云輕抹在,她蒼白的面龐──
    她取出一張緋紅的綢幔,
    仔細地看了許久,又放在身旁。



    第二日的陽光笛聲里,
    更參雜著陶陶欲碎的歌唱──
    她的心兒里,涌出來一朵白蓮,
    她就把它,繡在帷幔的中央。



    此后日日的笛聲中,
    總甜甜地,有一種新鮮的曲調──
    她也就把彩色的線,按著心意,
    水里繡了比目魚,天上是相思鳥!



    她時時刻刻地,沒有停息,
    把帷幔繡成了,極樂的世界──
    樹葉相遮,溪聲相應,
    只空剩下了,左方的一角。



    本還想把她的悲哀,
    也繡在那空角的上面──
    無奈白露又變成嚴霜,
    深夜里又來,嗷嗷的孤雁!



    梧桐的葉兒,依依地落,
    楓樹的葉兒,凄凄地紅,
    風翕翕,雨疏疏,她開了窗兒,
    等候著,等著吹笛的牧童。



    「這是我半年來,繡成的帷幔,
    多謝你的笛聲,給我許多靈感!


    我是個十八歲的少尼,
    我的身世,只有淚珠泛瀾!



    「可是我們永久隔閡著;


    在兩個世界里──」
    她把這包帷幔擲下去,
    匆匆地,又將窗兒關閉。



    次日的天空,布滿了彤云,
    宇宙都病了三分,更七分愁苦:

    一個牧童,剃度在對方的僧院,
    尼庵內焚化了,這年少的尼姑。



    現(xiàn)在已經二百多年了,
    帷幔還珍重地,被藏在僧院里─
    只是那左方的一角呀,
    至今沒有一個人兒,能夠補起!



    一九二四年初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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