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宋代]趙汝茪

著破荷衣,笑西風(fēng)吹我,又落西湖。
湖間舊時飲者,今與誰俱?
山山映帶,似攜來、畫卷重舒。
三十里,芙蓉步障,依然紅翠相扶。
一目清無留處,任屋浮天上,身集空虛。
殘燒夕陽過雁,點(diǎn)點(diǎn)疏疏。
故人老大,好襟懷,消減全無。
慢贏得,秋風(fēng)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。

漢宮春·著破荷衣譯文

著破荷衣,笑西風(fēng)吹我,又落西湖。湖間舊時飲者,今與誰俱?山山映帶,似攜來、畫卷重舒。三十里,芙蓉步障,依然紅翠相扶。身著殘破的衣裳,笑那蕭蕭的西風(fēng)又將我吹送到了西湖。舊時那些與我一起對飲于西湖間的友人,如今還有誰能與我在一起?西湖四周,青山環(huán)繞,山光水色秀麗迷人,好似從前那幅美麗的畫卷又被攜帶來重新打開一樣。湖中那綿延三十里的重重荷花依然如故,還是那樣紅翠相扶。

一目清無留處,任屋浮天上,身集空虛。殘燒夕陽過雁,點(diǎn)點(diǎn)疏疏。故人老大,好襟懷,消減全無。慢贏得,秋風(fēng)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。放眼望去,西湖美景一目了然,毫無滯留之處,湖水明凈,任憑船兒在湖面飄浮,如同浮游在空中,人也仿佛置身在浩渺無邊的虛空,飄飄然若羽化而登仙。仰望長空,夕陽像即將燒盡的火球一樣懸在天邊,火紅的余霞中,幾只大雁,散不成陣,疏疏點(diǎn)點(diǎn),向遠(yuǎn)方飛去。昔日和我同游共飲的友人如今都已衰老不堪,昔日的豪邁胸襟、滿懷壯志,如今都已消磨殆盡。我獨(dú)自懷著悵惘的心情附船著岸,騎著毛驢來到了冷泉亭下,一陣衰颯的秋風(fēng)迎面吹來,在我耳邊“呼呼”作響。

漢宮春·著破荷衣注解

1
步障:古代貴族出行時,路兩邊以竹支架錦匹,以蔽塵和遮人眼目。這里是指層層疊疊的荷花。
2
屋:指船。
3
殘燒夕陽:形容夕陽像即將燒盡的火球。
4
冷泉亭:在杭州西湖靈隱寺西南飛來峰下,始建于唐人,白居易曾作《冷泉亭記》,述其始末,為西湖勝景之。

漢宮春·著破荷衣賞析

這首詞的上片寫詞人故地重游,來到西湖的情景?!爸坪梢?,笑西風(fēng)吹我,又落西湖”?!昂梢隆北砻髁嗽~人的隱士身份,在其前著一“破”字,更見其棄世隱居已經(jīng)很久。“笑”字傳達(dá)出了詞人不愿重回繁華世間卻又無可奈何的心理,只能一“笑”而已。 “湖間舊時飲者,今與誰俱?”舊時那些與我一起對飲于西湖間的友人,如今還有誰能與我在一起?這二句慨嘆詞人當(dāng)年的酒朋詩侶如今已四散飄零,表達(dá)了詞人對他們的追懷,字里行間流淌著物是人非的凄涼。“山山映帶,似攜來,畫卷重舒。”西湖四周,青山環(huán)繞,山光水色秀麗迷人,好似從前那幅美麗的畫卷又被攜帶來重新打開一樣。這二句寫西湖風(fēng)景依然秀美如畫,未曾改變?!叭?,芙今步障,依然紅翠相扶?!边@二句抓住湖中荷花這一景物進(jìn)行具體描述,再次抒發(fā)了景物依舊,人事已非的感慨。

在詞的下片,作者進(jìn)一步抒寫自己在此情此景中的親身感受,悲悼王朝故家的淪落和自己的不幸遭遇。“一目清無留處,任屋浮天上,身集空虛?!狈叛弁?,西湖美景一目了然,毫無滯留之處,湖水明凈,任憑船兒在湖面飄浮,如同浮游在空中,人也仿佛置身在浩渺無邊的虛空,飄飄然若羽化而登仙。這三句寫景如畫,寫出了蕩舟湖面的感受。在抒寫自己的感受時,詞人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和敏銳細(xì)致的觀察力:天空倒映在水中,故而船仿佛浮于天上,人隨舟搖蕩,無所倚靠,故而有置身太虛之感?!皻垷﹃栠^雁,點(diǎn)點(diǎn)疏疏。”殘燒夕陽:形容夕陽像即將燒盡的火球?;米跃右住肚锼肌吩姡骸跋φ占t于燒?!边@二句寫傍晚時的景色,境界超邁,渲染出西湖夕照之美,引人遐思?!肮嗜死洗螅媒髴?,消減全無?!蔽羧蘸臀彝喂诧嫷挠讶巳缃穸家阉ダ喜豢?,昔日的豪邁胸襟、滿懷壯志,如今都已消磨殆盡。此幾句抒發(fā)身世之慨,二語三折,含蘊(yùn)深廣,詞人內(nèi)心的蒼涼與落寞不言而喻?!肮嗜恕倍衷谶@里是相對于西湖而言,包括了詞人自己和上片所提到的“舊時飲者”。“漫贏得,秋聲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?!蔽要?dú)自懷著悵惘的心情附船著岸,騎著毛驢來到了冷泉亭下,一陣衰颯的秋風(fēng)迎面吹來,在我耳邊“呼呼”作響。末二句更作衰颯之語,傳達(dá)出詞人內(nèi)心的凄涼之情。他本為宋室后裔,卻偏生活在屈辱不振、日趨沒落的南宋末年,朝廷昏庸,奸佞當(dāng)?shù)?,自己被棄置不用,雖有滿腔豪情壯志,但除了騎驢聽秋聲外,還能有什么作為呢?同時,在行文上也照應(yīng)了開頭,也道出了他為何甘作隱士退居山林的原因。

漢宮春·著破荷衣賞析一

  在《全宋詞》收錄的趙汝茪的九首詞中,這首《漢宮春》系于末位,與前八首相較,所表現(xiàn)的題材與所表達(dá)的情調(diào),也迥然不同。前八首,除《夢江南》外,都是摹寫女子傷春怨別的閨情之作,透露出一種優(yōu)雅閑適的情調(diào),讓人聯(lián)想到“少年不識愁滋味,愛上層樓。愛上層樓,為賦新詞強(qiáng)說愁”(辛棄疾《丑奴兒》)的詞句。這首《漢宮春》是感時憂世、感慨傷懷之作。詞人似乎也已從生活優(yōu)裕的宗室子弟,淪為身著破荷衣、冷泉亭下騎驢、逃避世俗的隱者。情調(diào)哀痛沉郁,透露出一種“世紀(jì)末”的悲涼色彩。很可能,是他經(jīng)歷了趙宋王朝式微、宗室零落后的晚期作品。

  開篇是,“著破荷衣,笑西風(fēng)吹我,又落西湖”。詞中人物的形象,無疑是詞人自身的形象。自屈子有“制芰荷以為衣兮,集芙蓉以為裳”(《離騷》)的比擬后,后世常借“荷衣”以指隱者的服裝,而“荷衣”這個語碼符號也就具有隱者的含義。荷衣已經(jīng)著破,既說明他身世的零落,還說明服著時間非短,他過隱士生活已有一段較長的時光。從“又落西湖”的詞意推測,詞人這年秋天是重到西湖;從“舊時飲者”、“故人”的稱謂看,他對西湖還很熟悉。著荷衣做隱者原是避世絕俗之舉,卻被“西風(fēng)吹我,又落西湖”,重新來到這“東南形勝,三吳都會”、“自古繁華”的煙柳熱鬧之地,蓋非出于本愿。所以“笑”這個領(lǐng)字,似有命運(yùn)捉弄、無可奈何的苦澀滋味,并無慶幸之意,實(shí)是苦笑。開篇三句,隱約地告訴讀者,詞人已不是“當(dāng)年劉郎”,不僅他已自許為隱者,對形勝、繁華的杭州也別有一番情懷了。杭州,南宋稱為臨安,即宋王朝南渡后的帝京。作為宋太宗第四子商王元份的七世孫這樣一個宗室子弟,對重來帝京以一種無可奈何的心緒對待,其中必有緣故,因此就給人留下了懸念,留下了疑猜。舊地重游,必有比較,比較中也必有新的觀感,所以,緊接著就抒寫自己的觀感:其一,是“湖中舊時飲者,今與誰俱?”舊時同氣相求、同酌共飲的朋友已風(fēng)流云散,無處可求。其二,“山山映帶(景物映襯,相互關(guān)連),似攜來、畫卷重舒。三十里、芙蓉步障(屏幕),依然紅翠相扶?!蔽骱廊伙L(fēng)姿如畫,美景依舊。詞人巧用反襯之法,抓住西湖典型的景色,著意渲染,以熱色艷麗的風(fēng)景反襯冷色的零落的人事,抒寫出世易時移、物是人非的悲涼情懷。

  下片,更值得玩味?!耙荒壳鍩o留處”,承上啟下,上承前片的寫景,下啟由以上景色生發(fā)的感受。一個“清”字,從字面看,是說西湖勝景一覽無余,盡收眼底。但從語言的語碼、符號作用看,卻頗有深意?!扒濉迸c“昏”相對,有看得真切、透徹、洞悉無余的意義。詞句隱寓著對南宋王朝已病入膏肓、無可藥救的深切了解這層意思。“任屋浮天上、身集空虛”,從字面看,是寫自己在湖中的一種感受:西湖如鏡,藍(lán)天如碧,水天澄澈,岸邊的房屋和上面的藍(lán)天都映在水中,房屋也如浮在天上。任憑房屋浮在天上,自身停留在水天澄澈的虛空之中。這境界,如同歐陽修在《采桑子》中描畫的,“行云卻在行舟下,空水澄鮮,俯仰留連,疑其湖中別有天。”但《易林》有云:“水暴橫行,浮屋壞墻”。這“屋浮”的形象,有著南宋王朝內(nèi)外交困、政局動蕩的寓意。而“任”字,透露出詞人對南宋王朝的失望,已不抱希望,任其屋浮天上、墻壞壁塌的意思。至于自己,也只能委身造化聽天由命,置身空虛,超脫塵世了。聯(lián)系到他做隱士(至少內(nèi)心向往隱士)、遁跡自然的行狀來看,恰是言行相符,并非臆斷。

  至于“殘燒夕陽過雁,點(diǎn)點(diǎn)疏疏”,是化用白居易《秋思》“夕照紅于燒”的詩意,但“夕陽”這個語碼就有王朝末日的特定含義,多數(shù)人對“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”這李商隱的名句,作唐王朝行將滅亡的預(yù)言看待。那么詞人這美艷的形象,也是對宋王朝猶如殘陽、已好景不長的預(yù)告。在這黃昏時刻,疏疏點(diǎn)點(diǎn)的過雁,急急惶惶振翅向遠(yuǎn)方飛去,想尋找自己的歸宿,正象征著有識之士,覺得大局已定,回天乏力,或退出仕途,或隱跡江湖,或皈依空門,各自尋找退路的現(xiàn)實(shí)。所以這是一幅肅殺、衰敗、凄涼的末世寓意圖,是詞人用比的手法借景抒情、最含深意的形象。

  “故人老大,好襟懷、消減全無?!眲t是詞人懷著激憤和沉痛對南宋王朝不發(fā)不快的直接評論。南渡之初,朝野不乏恢復(fù)中原的壯志,“好襟懷”,當(dāng)指此。但趙宋最高統(tǒng)治者,心懷鬼胎,茍且偷安,醉生夢死。誠如文及翁寫的,“一勺西湖水,渡江來,百年歌舞,百年酣醉。”(《賀新郎·游西湖有感》)同時又壓制、打擊、排擠主戰(zhàn)力量,使英雄塞路,報(bào)國無門,壯志消磨以盡,造成世風(fēng)日頹,如江河日下,半壁山河,難以收拾的局面。這是多么令人扼腕的下場!大概這也就是詞人不愿意重來京城、重游西湖的真正原因。至此,詞人以“慢贏得,秋風(fēng)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”這樣深沉的感慨收束了全詞?!皟啥镲L(fēng)”,即滿耳的秋聲。秋聲者,世紀(jì)末的衰頹沒落之音也。詞人再描繪出一個鮮明的形象:一個著破荷衣的宗室子弟,騎著一頭毛驢,踽踽獨(dú)行在冷泉亭下。這等凄楚的情景,正是王室式微的絕好象征。但這沉痛的心意由“慢贏得”三字引出,沉痛之情偏以淡語、諧語、反語道之,更有一種悲從中來的異樣的興發(fā)感動力量。

  況周頤對趙汝茪的詞,原有“格調(diào)本不甚高”的評價,但對這首詞,尤其對下片部分,評曰:“以清麗之筆作淡語,便似冰壺濯魄,玉骨橫秋。綺紈粉黛,回眸無色?!毕喈?dāng)推崇。究其原因,大概也是看到了這位趙氏宗室并非醉生夢死之徒,當(dāng)他被拋出溫柔富貴之鄉(xiāng)后,尚有魂魄,尚有骨氣,一掃原先的綺紈粉黛,能寫出這感時傷世、飽含家國之痛的好詞章。

漢宮春·著破荷衣賞析二

  這是一首感傷時事的傷懷之作。

  作者的感時傷世,觸發(fā)點(diǎn)是重游杭州西湖。在經(jīng)過了一段較長時間的隱居生活之后,詞人在一個秋風(fēng)瑟瑟的日子里,重到西湖?!昂苫ā?,出于屈原《離騷》“制芰荷以為衣兮,集芙蓉以為裳”,后世用指隱者的服裝?!爸啤?,表明穿著時間之長?!靶Α笔强嘈?,荷衣在身,意在遁世歸隱,可是“西風(fēng)吹我,又落西湖”。一個“落”字,可見舊地重游,有違初衷,并非自己所愿,因此只付之苦笑。重到西湖后,有了種種感受,其一是,“湖間舊時飲者,今與誰俱?”老朋友皆不知去向,表達(dá)作者的孤苦感情,其二則是湖光山色,一如既往?!吧缴接硯А敝辽掀Y(jié)句,從畫卷似的青山“屏幕(步障)”似的芙蓉等方面,大幅度地描繪西湖美景,字字珠璣,勢如潑墨。作者通過寫西湖之美,意在反襯心中的悲,使人在驚羨大好河山的同時,不禁悲嘆中來,感嘆物是人非的變化。上片中的“又”、“舊時”、“重”、“依然”等,都表明作者是重游西湖,因此從“重游”來看,感時傷世的感嘆才能充分表現(xiàn)出來。

  在詞的下片,作者進(jìn)一步抒寫自己在此情此景中的親身感受,悲悼王朝故家的淪落和自己的不幸遭遇。換頭以“一目清無留處”一句,總括上片寫景。意思是說無窮的美麗景色,映入眼簾。一個“清”字,既寫出了觀景的真切,同時也表現(xiàn)了作者雖感時傷世,而神志卻是鎮(zhèn)靜的?!叭挝莞√焐?,身集空虛”,則是情景兼而有之。作者身在西湖,好像置身在空曠虛無的境地,“集”,引申為“停留”;由于作者身在湖中,故百物如浮,頓覺屋廬亦浮于天際,“屋浮”兩句,全是從感覺方面寫景,而句前用一領(lǐng)字“任”,作者委身運(yùn)化、任其所之的思想情緒,就全表現(xiàn)出來,而“屋浮”句隱約透露出作者對于當(dāng)時動蕩不安的王朝命運(yùn)的憂愁。《易林》有云:“水暴橫行,浮屋壞墻。”可見“屋浮”所表現(xiàn)的,是一種動蕩的形象,象征著作者所生活的南宋后期的局勢?!皻垷﹃栠^雁”句,很可能就是作者這種憂慮的形象寫照。當(dāng)時南宋敗亡之象日益明顯,猶如半規(guī)夕陽,僅留殘照而已。雖然美麗,但卻是一種衰颯之景。黃昏夕照之下,再點(diǎn)綴以“點(diǎn)點(diǎn)疏疏”的“過雁”,這不僅是蕭颯,而且凄涼無比。詞中說:“故人老大,好襟懷、消減全無”,這是概說。然后由概括而具體,進(jìn)一步訴說:“慢贏得、秋風(fēng)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?!薄肮嗜恕?,也應(yīng)包括詞人自己。這幾句,可以稱“史筆”。南渡之初,無論是在朝還是在野的士人,大多都恢復(fù)故國的壯志,但南宋最高統(tǒng)治集團(tuán),卻唯求偏安一隅,白白地使英雄老大,寂寞無比,壯志殆盡,以致半壁江山,不可收拾,這幾句也同樣是對南宋最高統(tǒng)治集團(tuán)的嚴(yán)厲的斥責(zé)。結(jié)尾“慢贏得,秋聲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”兩句則無比神妙、十分生動地把一個失意落魄的荷衣隱者的形象寫活。“著破荷衣”側(cè)重于靜態(tài),而這結(jié)尾兩句是動態(tài)的描繪,甚至連這人物的聽覺、感覺都寫到了;在結(jié)構(gòu)上,與上片的“西風(fēng)”、“西湖”,以至“舊時飲者,今與誰俱”的孤獨(dú)感,都互相相應(yīng);更重要的是,這兩句看似輕松,實(shí)際上無限悲涼,怨中含怒,無限蕭條,這種感情的脈絡(luò),是從“故人”三句延伸而來,但是關(guān)鍵則在于“慢贏得”這個三字逗——它把“故人”三句坦率的抒情貫注于“秋聲”兩句的形象之中?!摆A”,是反語,作者本是宋太宗的后裔,商王元份的七世孫。帝胄王孫,世代顯赫,此時卻只有“秋聲兩耳,冷泉亭下騎驢”而已。如此到了這般淪落的境地,卻說是“慢贏得”,這與其說是放達(dá)樂觀,不如說是拗怒。況蕙風(fēng)對“故人”以下幾句,極其欣賞,說它“以清麗之筆作淡語,便似冰壺濯魄,玉骨橫秋,綺紈粉黛,回眸無色”。因而可見并不
  能低估這幾句的社會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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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簡介

趙汝茪
趙汝茪[宋代]

趙汝茪 guāng(約公元1247年前后在世),字參晦,號霞山,又號退齋,趙宋宗室,宋太宗第四子、商王元份七世孫,為趙善官之幼子。里居及生卒年均不詳,約宋理宗淳佑中前后在世。有詞名,周密曾擬其詞體作詞,宋編的《陽春白雪》和《絕妙好詞》均選其作品,《全宋詞》輯其《退齋詞》一卷,存詞九篇。 更多

趙汝茪的詩(共20首詩)
  • 《清平樂》
    錦屏香褪。
    寒隱輕衫嫩。
    燕子護(hù)泥飛不穩(wěn)。
    庭掩百花難認(rèn)。
    雙雙繡帶微風(fēng)。
    海棠此夜簾櫳。
    愁損一番寒食,小窗淡月殘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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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戀繡衾》
    柳絲空有千萬條。
    系不住、溪頭畫橈。
    想今宵、也對新月,過輕寒、何處小橋。
    玉簫臺榭春多少,溜啼紅、臉霞未消。
    怪別來、胭脂慵傳,被東風(fēng)、偷在杏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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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浣溪沙》
    笑摘青梅傍綺疏。
    數(shù)枝花影漾前除。
    太湖石畔看金魚。
    筍指曉寒慵出袖,翠鬟春懶不成梳。
    為君縫狹繡羅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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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梅花引》
    對花時節(jié)不曾忺。
    見花殘。
    任花殘。
    小約簾櫳,一面受春寒。
    題破玉箋雙喜鵲,香燼冷,繞銀屏,渾是山。
    待眠。
    未眠。
    事萬千。
    也問天。
    也恨天。
    髻兒半偏。
    繡裙兒、寬了還寬。
    自取紅氈,重坐暖金船。
    惟有月知君去處,今夜月,照秦樓,第幾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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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摘紅英》
    東風(fēng)冽。
    紅梅拆。
    畫簾幾片飛來雪。
    銀屏悄。
    羅裙小。
    一點(diǎn)相思,滿塘春草。
    空愁切。
    何年徹。
    不歸也合分明說。
    長安道。
    簫聲鬧。
    去時驄馬,誰家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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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桂殿秋·金帶重
    李仁本〔宋代〕
    金帶重,紫袍寬。
    到頭不似羽衣閑。
    君王若許供香火,神武門前早掛冠。
  • 朝中措
    管鑒〔宋代〕
    一年春事到酴醿。
    何處更花開。
    莫趁垂楊飛絮,且隨紅藥翻階。
    倦游老矣,肯因名宦,孤負(fù)銜杯。
    寄語故園桃李,明年留待歸來。
  • 小詩·正焙如觀詩大雅
    陸游陸游〔宋代〕
    正焙如觀詩大雅,小山當(dāng)似變風(fēng)論。
    脫今風(fēng)格不類古,終有先王禮義存。
  • 瑞鶴仙·醉歸來
    鄭聞鄭聞〔宋代〕
    醉歸來,不悟人間天上,云雨難尋舊跡。
    但馀香、暗著羅衾,怎生忘得。
  • 十一月二十三夜通夕不寐為賦梅詩且懷斯遠(yuǎn)成
    趙蕃趙蕃〔宋代〕
    婆娑風(fēng)月隅,窈窕溪山宅。
    林園故幽幽,鷗鷺空脈脈。
    雖云有逢迎,未易相主客。
    桃李自成蹊,歲寒知松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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