載見辟王,曰求厥章。
龍旂陽陽,和鈴央央。
鞗革有鸧,休有烈光。
率見昭考,以孝以享。
以介眉壽,永言保之,思皇多祜。
烈文辟公,綏以多福,俾緝熙于純嘏。
載見辟王,曰求厥章。
龍旂陽陽,和鈴央央。
鞗革有鸧,休有烈光。
率見昭考,以孝以享。
以介眉壽,永言保之,思皇多祜。
烈文辟公,綏以多福,俾緝熙于純嘏。
載見譯文
載見注解
載見賞析
和《周頌·雝》相同,《周頌·載見》也是寫助祭的,只是祭祀對象和描寫重點有所不同。 《載見》的祭祀對象是武王,《毛詩序》謂“始見乎武王之廟也”,朱熹《詩集傳》亦云“昭考,武王也”,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。按周時廟制,太祖居中,左昭右穆,文王為穆,則武王為昭,故稱昭考。因此,“載見辟王”的辟王便是成王?!拜d”訓(xùn)始,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,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,實權(quán)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,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(dāng)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,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(xùn),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(yè)。周公極盡攝政之職,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(guī)勸乃至管教,《尚書》中的一篇《無逸》便是明證。諸侯“曰求厥章”,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(yīng)付,只能由周公作出權(quán)威性的答復(fù)。舊說《周禮》為周公所作,法度典章他當(dāng)了然于胸。如此看來,《載見》的祭祀對象與《雝》不同,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。《詩經(jīng)傳說匯纂》所說“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,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”的祭祀目的,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(wù)。 和《雝》所描寫的“肅肅”、“穆穆”的神態(tài)不同,《載見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,朱熹評之曰“賦”也。詩中“龍旂陽陽”四句,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:鮮明的旗幟飄揚(yáng),鈴聲連續(xù)不斷響成一片,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,熱烈隆重的氣氛,浩大磅礴的氣勢,有聲有色;八方匯集,分明是對周王室權(quán)威的臣服與敬意。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,是只求道出目的,不惜屢用套語,絲毫不考慮文學(xué)性的,而《載見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,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。這也足以說明,在有助于實現(xiàn)政治目的的情況下,統(tǒng)治者不僅不排斥,而且會充分調(diào)動積極的文學(xué)手段。 詩的后半部分,奉獻(xiàn)祭品,祈求福佑,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,本無須贅辭,但其中“烈文辟公”一句頗值得注意。在詩的結(jié)尾用諸侯壓軸,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,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。古代歸根結(jié)蒂是人治社會;就臣子而言,先王駕馭得了他,他服先王,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;就新主而言,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。因此,在最高統(tǒng)治者更換之時,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,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。詩中贊揚(yáng)諸侯,委以輔佐重任,寄以厚望,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,防止其離心,達(dá)到穩(wěn)定政局的目的。可見,《載見》始以諸侯,結(jié)以諸侯,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,實在并非出于偶然。
詩詞大全
作者
古詩大全
別人正在查
http://meilook.com.cn/shici_view_9a406a43ac9a406a/
合作QQ:564591 聯(lián)系郵箱:kefu@hao86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