營營青蠅,止于樊。
豈弟君子,無信讒言。
營營青蠅,止于棘。
讒人罔極,交亂四國。
營營青蠅,止于榛。
讒人罔極,構(gòu)我二人。
營營青蠅,止于樊。
豈弟君子,無信讒言。
營營青蠅,止于棘。
讒人罔極,交亂四國。
營營青蠅,止于榛。
讒人罔極,構(gòu)我二人。
青蠅譯文
青蠅注解
青蠅賞析
首先,把專進(jìn)讒言的人比作蒼蠅,這是十分貼切的。蒼蠅作為一種令人厭惡的昆蟲,具有追臭逐腐、散播病菌、嗡嗡亂叫等習(xí)性,而這些習(xí)性與人間專找縫隙進(jìn)讒言害人者如出一轍。因此用蒼蠅來喻指進(jìn)讒者,這本身已是一個極大的成功;更遑論此詩三章均以“營營青蠅”取喻起興,把它四處飛舞、不停播亂的特性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所以這三章前兩句僅以更換末一字的形式重復(fù)出現(xiàn),似拙實巧,令人不由對蒼蠅產(chǎn)生一種揮之不去的厭惡感?!胺?、“棘”、“榛”三字一義,其實都指籬笆而言,但每一次變化,又不僅僅是單純的同義反覆,而是隱含了對蒼蠅見縫就叮、不棄不舍的深刻揭露。 其次,這三章詩的后兩句也逐章遞進(jìn),層層見意。第一章是規(guī)勸正人君子不要去聽信讒言,語言直白如話,是全詩的作旨。第二章列出讒言的第一個危害,那就是攪亂四鄰各國間的關(guān)系,即所謂禍國殃民。第三章指出讒言的第二個危害,那就是挑撥人際關(guān)系,使朋友知己互生嫌隙,反目成仇。而這兩種禍害,全在于“讒人罔極”,即進(jìn)讒者為人處世沒有一定的準(zhǔn)則,陽奉陰違有之,出爾反爾有之,翻云覆雨、顛倒黑白亦有之。 所以從全詩來看,它的特點既包括取喻確切傳神,同時也包括對讒言的危害和根源的深刻揭示。而兩者相輔相成,共同使“無信讒言”的規(guī)勸和警示顯得充分有力,從而大大增強(qiáng)了詩的諷刺、譴責(zé)的力度。正因為此,后來“青蠅”就成了讒言或進(jìn)讒佞人的代稱。王充《論衡·商蟲》所謂“讒言傷善,青蠅污白”、陳子昂《宴胡楚真禁所》詩“青蠅一相點,白璧遂成冤”、李白《鞠歌行》“楚國青蠅何太多,連城白璧遭讒毀”等,皆其例,可見其藝術(shù)生命力之強(qiáng)。 那么,問題是:詩中所譴責(zé)的“讒人”、所告誡的“君子”是什么人呢?作者又是誰呢?《毛詩序》云:“《青蠅》,大夫刺幽王也。”則“君子”當(dāng)指周幽王。魏源《詩古微》云:“《易林》云:‘患生婦人?!ё与x居?!蛴耐趼犠?,莫大于廢后放子。而此曰‘患生婦人’,則明指褒姒矣,‘恭子離居’,用申生恭世子事,明指宜臼矣。故曰,‘讒人罔極,構(gòu)我二人’,謂王與母后也。‘讒人罔極,交亂四國’,謂戎、繒、申、呂也?!币詾榇似舜逃耐趼犘抛嬔远鴱U后放子之作。則“讒人”當(dāng)指褒姒。又王先謙《詩三家義集疏》據(jù)《易林·豫之困》“青蠅集藩,君子信讒;害賢傷忠,患生婦人”說明齊詩以此詩為“幽王信褒姒之讒而害忠賢”之作,又云:“三家詩以此合下篇皆衛(wèi)武公所作,……愚案:衛(wèi)武公王朝卿士,詩又為幽王信讒而刺之,所以列于《小雅》?!眲t詩的作者是衛(wèi)武公。不過,這些說法并非確鑿,姑且錄之存參。
作者簡介
《詩經(jīng)》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,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,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(前11世紀(jì)至前6世紀(jì))的詩歌,共311篇,其中6篇為笙詩,即只有標(biāo)題,沒有內(nèi)容,稱為笙詩六篇(南陔、白華、華黍、由康、崇伍、由儀),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約五百年間的社會面貌。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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